为了丰年,她也要忍着。
这一夜,达娜辗转反侧,天亮之前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影狄潜伏到了慕厝暂住的小院中,一把药粉放倒了四周潜伏的护卫。
看着紧闭的屋门,他如法炮制。
等了片刻,影狄才推门走进去。
他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先是看了一眼睡姿不雅的慕厝,才掀起帘子走进里间。
看到睡在陈嬷嬷身边的丰年时,影狄嘴角微扬。
正当他伸手要抱起丰年的时候,睡在一旁的陈嬷嬷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年轻人,这娃娃可不能让你带走!”
“你没晕?”影狄感受着手腕上的力道,心知自己遇上劲敌了。
“老身闯堂江湖的那些年,你还没出生呢!”说罢,陈嬷嬷一扬手,影狄顿觉心口疼痛。
“噗——你……”影狄踉跄往后退,“你会用毒?”
“是啊。”陈嬷嬷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火折子,将屋里的蜡烛点燃,“跟老身玩毒,你还嫩着呢!”
影狄只觉心口疼痛难忍,眼睛也开始模糊不清,他想从窗户离开,奈何浑身无力。
“小子,老身知道你是影卫。”陈嬷嬷坐在床边不动。
“你……”影狄越发心惊。
陈嬷嬷轻嗤一声,“放心,我早不杀人了。”
话音方落,摇摇欲坠的影狄便“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外间的慕厝这才走进来,“嬷嬷,咱们现在该走了吗?”
陈嬷嬷抱起丰年,想了想,将他脖子上的平安符取了下来。
慕厝见此,好奇问:“嬷嬷,你怎么把他的平安符解下来了?”
“因其香味,我们的行踪一直被人知晓。”陈嬷嬷简单解释了一下。
“原来如此!”慕厝气得磨牙,“难怪我们不管换哪条路,总是甩不掉他们。”
“公子,我们该走了。”陈嬷嬷提醒。
“对对对,我们连夜离开,等明日他们就找不到咱们了!”慕厝心情极好的说道。
翌日,达娜一行人都起晚了。
第一个醒来的寒水,顿时脊背发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