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阳侯出现的时候,二话不说便给了季语彤一巴掌。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季语彤直接被打懵了,好半天没有回过神。
武阳侯怒指着她,“逆女,你说商荣能成事,现在他死了,你怎么说?”
回过神的季语彤捂着半张红肿的脸,又气又委屈,“爹这般质问,可是在怪我?”
“哼!”武阳侯也知道自己冲动了,可打都打了,让他跟小辈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季语彤深吸了一口气,才道:“爹,您有事还是去找叶贤大师吧。”
气恼的武阳侯顿时来了精神,朝叶贤暂住的院落走去。
此时,叶贤也算到了商荣已死的事。
“啧啧,这就死了。”叶贤语气里带着嫌弃和轻视。
京城,商家别院。
风邑看向病榻上的外祖父,心疼道:“外公,您生病了为何不告诉我?”
商老爷子拉着他的手,轻声道:“你这些年不愿归家,不就是为了躲避那什么命格吗?既如此,外公也不好让你回来。”
“外公……”
“孩子,别自责。”商老爷子摸上他的头,“你大表哥之事,我多少知道些内情,死了也好,省得商家全族为他陪葬。”
风邑没想到外祖父竟然什么都知晓,忍不住问道:“那您为何不阻止?”
“阻止?”商老爷子笑了几声,而后咳嗽不止。
“外公!”风邑紧张的拍着他的背,好一会才让老人家安静下来。
商老爷子缓了一会,才叹着气道:“他已经疯魔,根本不听劝,你舅舅他……罢了,总归事情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其实,商老爷子心里早就打定主意,要是真出了事,他只保住商家一丝血脉,让风邑带其离开。
至于其他人,享了商家多年的富贵,自然也要一起承受灾难。
好在商荣那个不孝孙子,竟然早早的去了,倒是让他松了口气。
风邑却道:“外祖父,商家基业怕是保不住了。”
风烛残年的商老爷子一听,就明白了,“无事,人保住了就成。商家这泼天的富贵,若能为天下百姓所用,我死也瞑目了。”
“外公……”风邑紧紧抱着商老爷子,心里万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