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晚些我来接你。”卫朝看到他点头,才翻身上马离去。
“广白,去医馆。”其实大朗已经帮甘巧儿检查过,只是小腿外侧有点擦伤,并无大碍。
但他不放心,觉得去医馆叫真正的大夫把过脉才放心。
甘玲儿问:“大郎哥,医馆的大夫有书瑕妹妹厉害吗?”
大郎噎住。
对啊,与其去医馆,不如回家等三丫回来看诊,又不是急症,等一等也无妨。
马车要走的时候,被王曼惜拦住了,“方公子,先前是我无礼了,还望你们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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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不说大郎,就是驾车的广白都有点无语。
这位小姐是真的能屈能伸。
大郎掀起车帘,淡淡道:“王小姐,这事我不会跟你计较,但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王大人。”
“你……”王曼惜的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大郎可不管她如何,说道:“广白,驾车回家。”
“是。”广白一甩缰绳,马车从王曼惜面前快速跑过,吓得她连忙往后退。
晚些时候,王巡抚就知道了嫡女今日在绣庄的所作所为,气得差点晕过去。
大郎可不关心王家的事,他带着方楚跟随卫朝的护卫去了酒楼赴宴。
京城。
方元善休息了两日,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古月兰端着饭食从外面走进卧房,“醒了,饿了吗?”
方元善下床洗漱,“阿月,我睡了多久?”
“一天两夜。”古月兰把饭菜摆到桌子上,“说吧,乡试这段时间你都做什么去了?”
方元善轻笑一声,“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阿月的眼睛。”
原来,方元善当就监考官不过是幌子,实则背地里依旧在调查户部的账册。
因为他监考的这段时间,吴尚书趁他不在动作频繁,他只能晚上行动。
因此,人家白天干活,晚上休息。
他则是白天负责监视考场,晚上还要巡视考场,后半夜还要翻墙去户部查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