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传言，而是事实。”

萧烨霖目光如炬，紧紧地凝视着他。

程文彦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成拳，青筋凸起，他的嗓音几近撕裂空气：

“陛下，您莫要戏弄微臣了，微臣……实在承受不住啊。”

“你觉得朕是在与你说笑吗？”

萧烨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程文彦闻听此言，面色骤然一沉，他的拳头握得更紧，青筋毕露，

仿佛要将内心所有的愤恨都汇聚于这双拳之间。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你离开京城的时候，中秋节那夜。”

“你强迫她的？”

“朕怎么可能会强迫她，这只是一场意外。”

“意外啊！！”

程文彦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咬碎。

他的拳头紧紧握起，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鲜血顺着手指流淌碎。

最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似乎平静下来：

“那叶遥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