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凛冽,带着冷意,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狠戾。
仿佛她说错一个字,就能被他活生生的掐死一般。
温宁打了个寒颤,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陆晏辞眯了眯眼,语气更冷了,“是不想还是不敢?”
温宁哪敢回答,只敢颤颤巍巍的道:“疼。”
她不是故意说疼的,是真的疼,他好像有些失控,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的下巴都给掰断了一般。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陆晏辞眼里的冷意更深了,薄薄的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手中的力气不减,空气中里的寒意似乎更浓了。
温宁疼得嘶了一声,“小叔,我好疼。”
声音很软很细,似乎有一点哭腔。
陆晏辞眯了眯眼,手慢慢的松开了温宁的下颌。
柔嫩白净的下巴上有两处鲜红的指印,陆晏辞在上面轻轻的摩挲了几下,声音极冷,“怕没有用,不想更没有用,我想要的,都只能是我的。”
他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他从出生起,就站在了这个世界的塔尖上,本就是制定游戏规则的人,受到的教育,自然也是与众不同的。
没有人教过他如何施舍,掠夺似乎是他的天性。
无论是什么,只要他想,自然有人捧着抢着送到他面前,物品如此,人亦是如此。
所以,他自然而然的认为,他想要的,伸就可以拿到。
“温宁,学着习惯我,我耐心不多。”
温宁低垂着脑袋,声音很小,“你要和洛小姐结婚。”
陆晏辞看着她低垂的眉眼,一副温驯的模样,似乎很好把握。
指拇在她柔嫩的唇上缓缓碾过,“你很在意这个?”
温宁低着脑袋,咬着唇不说话,只能看到薄薄的刘海跳动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陆晏辞看了一会儿,把她脸上细碎的小头发别在耳后,然后伸手取了一条白色带薄纱的裙子下来,“就穿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