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我做不到……疫医惊慌失措地看了看四周,顾问还晕倒在废墟中,使徒还被嵌在墙内;库铂紧紧捂着喉咙,身下已经满是鲜血,而骨先森不断挣扎着想要爬起,但又一次次失败了。
疫医下意识捡起了枪,对准了&使徒>的头。“我做不到。”她茫然地说着。&使徒>在刚才的战斗中好几次对自己没下杀手,正因如此自己才能将其打倒。而现在要自己亲手杀死&他>……自己做不到。
“疫医!快杀死&他>!快啊!”骨先森着急的喊道,她看着&使徒>慢慢爬起,多想冲上去夺过疫医手中的枪朝着&使徒>倾泻所有子弹,但麻痹的身体却始终无法爬起。
“快呀!再不开枪就来不及了!疫医!”她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骨先森说的是对的。疫医感受得到,虽然已经被自己折断的左臂,但眼前这个和使徒长着完全一样面容的男人再次起身后,自己将无法再次打败&他>。
对方,起了杀意。那是一种决绝的杀意,是一种为了达成某种目标不惜放弃一切的决心。
疫医全身颤抖着,扣下了扳机。
子弹擦着&使徒>身体飞过,而&使徒>毫不在意地继续起身,他gt;已经快完全站起了。
疫医双手颤抖着,咬着牙再次扣下了扳机。
枪声响起,&使徒>的身体终于倒下。疫医看着蔓延开的血泊,扔掉了枪,身体失去支撑的力气下沉蹲在地上捂住了脸,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