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百两的银子怕是不够送的,也丢了我们家的身份和颜面,以后还不成整个衙门里面的笑话,说些什么个我们荣国府穷酸到这等地步,丢了皇上的面儿。
倘若是送多了,千两万两的银子,也怕大老爷一时间也拿不出来。
这......」
见到李十儿谈及节度使衙门的人要过生日,一时间就算是贾政也不得不去关注这件事情,作为京营节度使那都是手握军权,等同于封疆大吏,权势滔天,相当于地方上的土皇帝了,更何况,贾政在本省为官,少不得与此等人物打交道,却是不得不去送礼的。
众人都送了千银万银的,单独你贾政一个搞特殊,送几两银子,那不是打人脸,尽做些得罪人的事情?
贾政此刻也是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忙训斥道:「你这奴才,你为什么不早说?」
李十儿则是微微一笑,心头更是将贾政给算计得死死的,赶忙说道:「大老爷素来是最圣明的人物。我们这新来乍到的,也不熟悉本地的官场规矩,老爷素来又不与别位老爷来往,便是出了这等事情,谁又肯给大老爷送信呢?
他们那些人啊!是巴不得大老爷这次不去,让大老爷得罪了节度使老爷,便可参奏老爷一本,心头就好想、惦记着老爷现在的所在的美缺啊。」
官场里面的排挤是不说话的排挤,集体疏远,却又不说一句话,这其中
的门道,非一般人能够参悟。
贾政显然在官场为官多年,在某些方面仍旧是小白一个,无论是为官的心机,亦或者是为官的手段都欠缺的太多太多了。
一时间,贾政也是不由得怀疑起来李十儿道:「胡说,我来本省为官,这是皇上亲自批准外任安排过来的事情,也不与那节度使有什么关系。
即便是我不去祝贺节度使的生日,难道那节度使还能够叫我丢官罢爵不成?简直是荒唐可笑。」
在贾政看来,自己好歹也是国丈爷,自己的女儿更是宫中的贵妃娘娘,现在的官位更是皇帝给的,又不是那节度使给的,就算是不给那节度使面子,他就算是厉害,可又能够奈贾政如何?难不成这家伙还打算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