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顺着她的思路,也开始觉得有道理,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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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说这些也晚了,你还是先养好伤,对付那女人以后有得是机会!”
凌婵月却不甘心地摇头道:
“不!外公,你再帮我一个忙,我一定要让她在祭祖大典上,原形毕露!”
……
……
北苍。
谢府门前停下一辆低调的马车,身前锦袍贵气不凡的少年款款走下,马上被管家恭恭敬敬地迎了进去。
少年一进院门,管家便跪拜道:
“迎接圣驾!”
宇文琮蹙眉挥了挥手:
“朕今日微服前来,虚礼都免了。”
他跟着管家来到谢琨房内,看向病榻上躺着的老人。
谢琨一脸病容,重重咳了几声,撑着身子就要爬起来见礼。
宇文琮面色稍缓,阻止了他起身:
“近日听闻外公染病,不知可好些了?”
谢琨满脸激动地叹道:
“谢陛下体恤,老臣无碍,蒙陛下百忙之中探望,臣心不安啊!”
宇文琮温声道:
“外公就算不在朝堂,仍是朕的外公,不必如此拘礼。”
谢琨感激涕零,两人聊了几句家常后,他忽然情真意切地说道:
“老臣年岁已高,也没几年活头了,有几句话想单独跟陛下讲,还望陛下应允。”
宇文琮微微愣了一下,抬手让随侍的宫人和侍卫都出去,管家带着谢府的人也都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两人,谢琨突然撑着身子勉力坐了起来。
这一次宇文琮却没有再阻拦,上前扶了他一把,等着他开口。
谢琨的面色严肃起来:
“陛下可知,当年鸣銮帝曾留下了遗诏?”
宇文琮微微眯起眼,淡声道:
“外公大费周章引我来此,这件事,才是真正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