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炙领命了还不走,安平问道,“还有事?”
宋炙向前弯腰行礼,“殿下要如何处置赵轶?”
“本公主其实也想看看,赵轶到底能有多大的本事,”安平顿了顿,“不过这是你应该过问的吗?”
“殿下恕罪,是属下逾越。”
这件事萧舒婳仿佛哽了一口气在胸中,上不去,下不来。搅得她心烦意乱。
薛昭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私下拉拢了赵轶。颇有给他撑腰的意思,赵轶都敢跟皇上提悔婚的事了。
不出一日,安顿好了段婉怡,赵轶就去面见圣上,赵轶言真意切,先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再将过错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对皇上说的是他配不上驸马位置,德行有亏,他配不上安平公主。
状元郎说话委婉,终于宫里来人了。
安平素日里什么性子皇上是知道的。可毕竟事情还没闹大,这些天安平公主赌气又不去宫里请安。只好派康总管去安平的公主府走一遭。
能不能完婚,赵轶说的再多都没有用,若是公主府那边不点头,这婚想不想结都得结。
这几日拖得萧舒婳早就没了兴致,她本就对赵轶不喜,何必恶心自己。
萧舒婳周到招待了一下这个侍奉皇上三十余年的康总管。算是应了赵轶的说辞,那赵轶配不上公主,婚事就算退了。
这些天在朝上都没有什么动作,萧舒婳就耐心的盯着薛昭,等壶州的事。
终于等来了消息,当薛昭听闻诡英失踪的事后,就立刻增派了人手去找,并未直接上报太子。
“就派了十人去?”萧舒婳拿着画笔,正临摹大师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