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婉怡脸色更白了些许,“殿下误会,臣女与赵公子乃寻常之交,并无越矩行为。”她知道最后的话不该说,但还是心有不甘道,“何况公主与赵公子的婚约并无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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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避嫌你总该懂吧。以免有心之人失了清白”萧舒婳眼色凌厉扫了过去,“所以这些教训,你且需受着。”
段婉怡不再言语,孙丝汀还想再说什么,萧舒婳轻蔑一笑,“难不成有些人,觉着自己是世家小姐,便可目中无人了?那本公主奉劝在座的各位,就算有些东西,是本公主摒弃的,也休想觊觎了去。”
萧舒婳往前微微迈出一步,段婉怡看着她慢慢逼近,连忙后退一步。
“段小姐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就如此怀恨在心。曾经定阳侯的右手都被本公主废了,又当如何?”
谁都不曾想到当年之事,定阳侯讳莫如深,却还会像如此被萧舒婳轻飘飘地提起。
气氛焦灼之时,屋里又进了一行人,是太子妃韩静窈。“公主殿下依然是好大的威风啊。”她替太子前来祝寿的。
那三人一看太子妃前来,也跟着众人行礼,然后试图悄无声息地退到一边。
跟徐茴,碍于乐王的面子,萧舒婳与其多半是私下里的动作,从没公开有过矛盾。但太子妃不同,仿佛每次都要争个你死我活才能满意。
“不过是闲聊两句,何来威风?”
“谢家大寿,你何必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萧舒婳轻轻挑眉,“太子妃管的也太宽了些,这么着急是来为谁做主呢。”
韩静窈心中厌恶,这安平公主还是那样,就只惯会用夸张的语气。“世族不敬你,是因为威望自在人心。”
太子妃摆明了要给这些人撑腰,不过没关系,她终归是庇护不了所有人,况且别看她此时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其实太子的心却从不为她停留。
一想到她还握着太子那边好大一个把柄,心情就美丽了不少,不欲于韩静窈过多纠缠,“既然太子妃这么受人敬重,又精力充足,我若是你,还是想着如何能多为太子殿下排忧解难。”说罢还露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
韩静窈简直一头雾水,一直到萧舒婳出了这个屋子。都没想清楚萧舒婳到底在打什么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