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分明有意做这些,阖宫都知为何皇上不知。
这件事就是北堂月把她自己摘得干净而已。
这件事要说复杂,倒也不至于,只不过两个人都是各怀鬼胎,才导致最后真正需要听到的人什么都没听到。
薛昭道,“不管是谁做的,那日我也没说错吧。”
“本公主倒也不是想追究这个,毕竟东宫做出什么来,都不意外。”萧舒婳不怀好意地笑道,“那侯爷这般帮我,东宫可同意了?”
薛昭愣了一下,又要拿出一开始那套说辞,什么无关立场之类的酸话,这句话萧舒婳的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直接打断道,“行了薛侯,东宫能接受,你的无关立场吗?”
“不能。”薛昭实话实说。
这让萧舒婳来了兴趣,“那到时候侯爷该怎么跟东宫交代呢。”
“不交代,有什么好交代的。”薛昭冷笑道,“公主还真不用操心这个。还是说公主已经开始关心我了。”
萧舒婳将话反怼回去,“不关心,就是好奇。怎么薛侯说随便问,结果也答不上来几句话呢。薛侯到底有没有诚意呀。”
“还不是公主的问题问得好,真让人回答不上来呀。”
“今日听薛侯一席话,简直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