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轩为了赐婚做了那么久的铺垫,他能有什么好心,还好几个青年才俊,分明就是潘沅,潘扁、潘方、潘尖角。
皇上的意思摆在这,她是没有立场去拒绝潘沅的,那就得想个方法,下一剂猛料,让潘沅自己主动退出。
她亲自去太医院找了邵登,现在都是惯会见风使舵的,要是她在公主府命人来请平安脉,来的人就会反复推脱,一副困难重重,十分不愿意来的样子。曾经到公主府上可是肥差,毕竟萧舒婳大方,获得的赏银多。合着为了站队,连赏银都不要了。
当萧舒婳大驾光临的时候,别说找哪个太医,就是太医院的院判,也得弯腰低头伺候到位。
萧舒婳也不找不相熟的人,她跟邵登说了来意,她需要能制造怀孕假象的药。邵登表示这不难,写了两个药方,萧舒婳照着吃就行,就是副作用也还蛮大的。
邵登交代了注意事项。吃了第一个药方上的这些药三天以后,她会出现滑脉之相,不了解的医者会自然得以为这是喜脉。
每月都还要继续服用另一个药方上的药,会抑制月事的形成。
期间正好赶上冬天,邵登建议萧舒婳不要服用超过四个月。
一是时间长了要显怀,她难以伪装。到时候要找借口落胎,时间久了会难以糊弄过去。二是月事抑制时间过久,她身体也受不了。
萧舒婳从太医院出来的时候,发现在外面等着的翠萄不见了踪影。
翠萄不会不打声招呼就自己溜走,萧舒婳环顾一圈,角落里有个小太监在那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但是又不敢上前。
萧舒婳一把就将他揪了过来,问小太监跟她来的侍女去了什么地方。
小太监哆哆嗦嗦得说,太子妃和她手底下的好多人,将翠萄往御花园的那个方向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