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舒婳摆摆手,让锦萄退下,她现在气都气饱了,也没有心思再加餐了,晚上再说吧。
她都打算说了,薛昭还甩脸走了,爱听不听。
翌日,萧舒婳晨起刚洗漱完,就有薛昭的丫鬟送东西进来。
打开一看,是一碗乌黑乌黑的汤药,当场萧舒婳闻着味就干呕了起来。
萧舒婳用手遮挡着鼻子,让丫鬟将东西拿远了一些,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谁成想,被萧舒婳这么一问,小丫鬟直接端着托盘跪了下去,哆哆嗦嗦答道,“回……回殿下,是药……”
“殿下会不知道这是药吗?”翠萄质问道,这药味儿都已经把萧舒婳熏吐了,她还在这说废话。“问你这是什么药!”
小丫鬟头低得更甚,声音小如蚊咬,“侯爷命奴婢来送的……是……打胎药。”
萧舒婳听后当场翻了个白眼,手里捏着帕子捂着头,重重叹了口气,小丫鬟吓得直接求饶,“殿下饶命,奴婢只是奉命行事,求殿下饶奴婢一命。”
萧舒婳抬眼看了翠萄一眼。于是翠萄将碗拿起,将汤药全部泼到了庭院里后,又将空碗放回了小丫鬟举着的托盘里,翠萄跟小丫鬟说道,“回去吧。”
小丫鬟谢过以后,从地上起来,端着托盘走了。
本以为这种闹剧来过一场就差不多了,结果等到萧舒婳用过午膳以后,薛昭又派人来送打胎药了。
翠萄都没让人进屋,当着来人的面,尽数又洒给了地上,空碗再放回来,直接就打发走了。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这次送药的人都没进去院子,就被翠萄在门口拦了下来。
这次翠萄没那么好脾气,直接摔碎了碗。
还在门口立了块木牌,上面写着【薛昭与狗均不得入内】。
翠萄所做的事,皆为萧舒婳授意的。
薛昭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直接杀到偏院门口,一脚就将木板踹成两半,将变成两块的木板踢进了院子里去,随后回到书房生闷气去了。
那萧舒婳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一大早就找了太医请平安脉。这个时辰早到薛昭都还没出门上早朝。
薛昭才穿戴整齐从书房里走出来,迎面看见过来一个太医,说禀报侯爷,公主脉象正稳,母子平安。
一大早就被喂了口苍蝇,薛昭赶紧让人把太医打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