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薛昭对她身边的人了如指掌,萧舒婳自然也是识得他的手下。
萧舒婳问道,“那如果本公主执意要走,侯爷又该如何呢?”
那人为难道,“这…侯爷就没有吩咐过了。”
薛昭的提醒就只到这种程度,具体要不要怎么做,主动权还是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
她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回去偏院了。
看似他们齐聚一处,事实上,京中的风险没有一点降低,冒着风险去做,反而是自投罗网的表现。
等他回来是出于信任,但萧舒婳并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
只是有一点不明白,宋炙作为她的人,却没有叫她过去对峙,这很奇怪。
还是说乐王认为公主府已不复存在,便没有了必要。
无论如何,就算宋炙是一把刀,也不能让乐王成为执刀的人。
暗潮涌动,她需要知道危险都来自于哪里。她分别写出三封密函,让人带到了三个方向。并且吩咐道,危难之际,密函可以脱手。
真假虚实,她需要亲自一探究竟。
待到手下归来复命之时,三封密函果然均被拦截,他们保住了性命,但也留下了痕迹。
这是她放出去的饵,她也好奇,最后会钓上来什么样的大鱼。
等到薛昭回府的时候,天色已晚。
虽然他面上透露着疲态,但既然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就说明事情还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她将手中的文书放下,起身迎道,“如何?”
“宋炙目前还活着,但状态不是很好,”薛昭把茶水喝足,“不论结果如何,他坚持不到宣判的那天。”
“早有预料了。”现在语气云淡风轻,实际上还是有些难过的。“那你们今日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