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察院的同僚在放值的时候拦住了薛昭。“侯爷,下官这有摘星楼明日倾城舞姬表演的门票,您赏脸去瞧瞧。”
“多谢刘大人美意,只是本侯不太方便,刘大人不如赠予别人。”薛昭推拒道。
“这侯爷去酒楼吃饭,怎么就不方便了?倾城舞姬,一舞倾城,不去凑个热闹多可惜。”
“千丘国的舞本侯欣赏不来,再者说公主可见不得本侯盯着看旁的女子。”
“那公主殿下不愿去,侯爷自己去便是。”
薛昭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更不行更不行,再传到公主耳朵里,本侯就更不用活了。”
“看不出公主殿下也这么善妒啊…”同僚一脸同情。
“诶,无妨,甜蜜的负担罢了。”薛昭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看开的模样。“刘大人的美意本侯心领了,只是实在是无福消受。”
不知不觉中萧舒婳在京中的风评一直被害,什么善妒,什么脾气暴躁,什么挑剔矫情之类的。
都是薛昭推拒时胡诌出来的借口。
现在已经离谱到,薛昭没有按时回府的话,是要在院子里跪一个时辰才能吃饭的程度。
外面都在传,萧舒婳在侯府里无法无天,作恶多端,上房揭瓦,欺男霸女等等……
“啊嚏!”在屋里安静处理文书的萧舒婳觉得一阵鼻子痒痒。
吓得锦萄马上就要给萧舒婳添衣服,生怕她是要受风寒。
还害怕是上次的缘故落下病根。
又赶紧吩咐小厨房给公主熬姜汤。
在屋里转悠来转悠去,在这一会摆个暖炉,一会灌汤婆子的。
萧舒婳把文书往桌上一放,神色有些不耐烦,“锦萄,你在屋里忙什么呢,走来走去的,搅得我心烦。”
“殿下…”锦萄停下手中的活,站在屋里有些手足无措。
萧舒婳对她摆摆手,让她去附近的庄子上把租金都收一收。
锦萄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屋里又安静多了,萧舒婳又开始谋划。
她总感觉乐王和北堂武此番勾结是没憋好屁,都是为了夺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