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现。”萧舒婳挑眉。
薛昭眨着眼,倾身上去就要搂萧舒婳的腰,“那是我昨晚没伺候好公主了?”
距离却被萧舒婳一脚踩在他大腿上而隔开,“别逼我抽你。”
此话一出,薛昭的眼睛更亮了,还有别的奖励?
萧舒婳想到了什么,连忙把脚收了回来,“你,正经一点!”
薛昭这样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人前不可一世的定阳侯,怎么私下里傻里傻气的,整天就想着变着花样折腾她。
不会这么多年憋傻的吧。
薛昭把脸上略显猥琐的表情全收了,萧舒婳才觉得这人顺眼了一些。
他跟她讲起了一些事。
谨王府这一脉是真的断了。
萧舒婳有些惊讶,她以为萧鸿筠会像是朱金一样,把子嗣藏起来养,避免被上面忌惮,还能吃到世家的红利。
薛昭摇头,“谨王府横尸遍野,仵作只能靠尸体的特征去尽量分辨各家。”
毕竟谁家的人,还得由他们自家收尸。
“那皇叔他的特征是什么?”
“犹如孩童。”
萧舒婳与薛昭安静对视,思忖他话里的意思。
薛昭也就这么凝望回去,他等着萧舒婳问,她要么就懂了,或者需要他解释。
“你是说…”萧舒婳想通后,面上有些松动。
薛昭点头。
谨王府一直隐藏的秘辛就在于此。
萧鸿筠花天酒地花样众多,却从不与人发生关系。
不是因为他有野心有素质。
而是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以才越来越阴郁,手段越来越变态。
而皇上一直对他纵容的原因,可能也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