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接过药方,转身把药方拿到燕景瑜厢房门口递给了赵恒逸。
赵恒逸刚接过药方,正想说些什么,余慕一言不发地马上离开,像有鬼撵他一般。
原来是楼倚歌见他们咬了好一会儿的耳朵,醋得偷偷欺负过了一番。余慕不想再被抓包才如此。
燕景瑜在房间里发了好一会儿呆,脑子里天人交战了不知多久,等理清楚了思绪,捡起衣服一件一件套好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正巧赵恒逸端着刚熬好的药来敲门:“主子,药熬好了。”
燕景瑜语气冷淡地说了句:“拿进来吧。”
赵恒逸听了这话才敢推门进来,拿着药进来却看见她面色泛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便不敢多言,唯恐惹她不快。
燕景瑜从他手里接过碗,一口气喝完,然后把空碗往他手里一塞,没好气道:“哪个庸医开的药?这么苦!”
赵恒逸斟酌一下还是说了实话,“三殿下开的。”
燕景瑜闻言冷眼剐了他一下,面色瞧着更冷了,“你去熬一碗给他送过去,让他自己尝尝他开的好药!”
赵恒逸迟疑了一下,不敢出声。
燕景瑜瞥了他一眼,冷言冷语道:“滚出去!”
赵恒逸闻言麻溜地出门,再把门带上。
赵恒逸思索片刻,当真去熬了一碗药给东方既白送过去了。
东方既白拿着赵恒逸送来的药,放在鼻下闻了一下,疑惑道:“怎么了,这也没什么问题啊?”
赵恒逸面色不改,淡定地说了一句:“主子让殿下尝尝殿下开的好药。”
东方既白疑惑更深了,心怀疑虑却还是依言尝了一口,仔细辨认了一下才慎重开口:“这药没什么问题啊。”
赵恒逸轻咳两声,面无表情地说了句:“我们主子说这药太苦。”
东方既白立马反应过来,“原来是怕药苦啊!”他稍微想了一下,越发觉得好笑,便没忍住笑出声来。
赵恒逸似乎也觉得挺离谱的,脸上的表情没能绷住也笑了起来。
余慕和萧万顷也被笑声感染了,一起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