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走到他面前坐下,东方既白的眼睛也一直跟随,片刻不离,连眨眼都忘记了。
“老公,作何这般瞧着我?”燕景瑜双手托腮询问道。
东方既白听到声音才回了神,暗骂了自己一句,出息!
他狠狠咽了一口气,轻咳一声道:“好看。”
燕景瑜没忍住笑意,被他盯得心底生出了羞意,信手从香囊里拿出一枚御寒符示与他瞧,缓缓道:“听你的人说,你昨晚一直在做这个,一晚没睡?”
东方既白颔首道:“嗯。”
燕景瑜将东西收好,追问道:“这么着急地把东西做出来,是想我上门?”
东方既白实话实说道:“不是,只是昨晚正好想到,想着试一试,正巧做了出来。”
燕景瑜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明显不高兴了。
东方既白看出她不高兴,连忙补充道:“我一直都在盼着你上门。
想着你能用得上,又正巧想到了这个办法才去做的,并不是单是为了引你上门才做的。”
燕景瑜听着觉得没什么差别,只当他又是在嘴硬,垂眸又看到他捧起茶盏轻吹。
茶香飘逸了出来,燕景瑜闻到了,关切道:“好了?”
东方既白放下茶盏,否认道:“并未,药生三分毒,停了也好。”
燕景瑜略点了点头,正要出声时,他给自己冲了杯茶递到面前。
“新茶,你尝尝。”
燕景瑜拿起茶杯浅啜一口,在口中含了会儿才咽下,微笑道:“不错,回甘韵长,口齿留香。”
东方既白不按常理出牌道:“味甚苦,不喜,作醒神之用。”
燕景瑜轻笑了一声,抬眸窥到了他暗藏的倦色,询问道:“怎么不多歇一歇?”
东方既白解释道:“倒是想歇,白日人多走动,想想也不大安分,况且白日睡多了,夜里便睡不着了。”
燕景瑜大胆发言道:“怎么睡不着,想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