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当时是这样的。
“属下无能,我们一路跟到花楼,花楼人影杂乱,人跟丢了。”
戴着面具的男子怒斥道:“废物!”
“属下无能,请泽公子惩罚!”
白衣男子立马跪下领罚,戴着面具的男子拿紫寒竹狠狠抽了他二十来下,又问:“百戏园那个女孩子,有消息了吗?”
“回泽公子,那个女孩子名为胡至珊,是胡予初的幺女。
听说胡予初是最有希望成为胡国第一勇士的人。”
“她来楚国做什么?”
“不知,只知她此次是偷溜出来的。”
戴着面具的男子伸手抚摸了两遍手中的紫寒竹,然后拿着那截紫寒竹轻轻在他面颊上敲打了两下。
居高临下地出言威胁道:“下次,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类似于属下无能、不知这类话。
我想你应该不会想尝尝秦王鞭上一百零八根倒刺的味道吧?盯好了,没有下次!”
白衣男子匍匐在地承诺道:“属下明白,定不负泽公子所望。”
“嗯~我记住了。”
话音刚落,说话人已经消失在眼前。
白衣男子起身捏着衣袖擦了一下脑门上惊出的冷汗,赶忙离开了道谷茶楼。
二皇子府,青谷附耳对东方廷瑞道:“主子,燕太子那里并无异状,好似真的只是买了一个清倌回府。
但,之后她又将送人回了燕国,说是伺候得宜要将那名小倌献给燕七皇卿。
燕七皇卿的母妃是燕太子母妃的孪生妹妹,听说燕七皇卿与燕太子关系不错。”
东方廷瑞点点头,挥手示意他退下,心中好一番思忖,也没得出什么有用的结论,干脆懒得多想了。
燕太子这个麻烦还是让他自己去解决,想来他还不至于如此无用让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皇宫内,东方暃和东方晁正在对弈。
东方晁见自己落了下风,耍赖道:“不下了,老是输,下得没劲儿。”
东方暃轻捋胡须道:“我已经让你许多了,是你心思不在上面,怎么,有话要说?”
东方晁眼珠子一抡,活像被想坏主意的人附了身。
“我在想白儿的事。”
东方暃收了棋子,漫不经心道:“他有什么好想的?”
东方晁正色道:“我瞧了,那个燕太子行事滴水不漏,不是个好下手的。
白儿不会玩心计伎俩的,怕是吃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