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走远,几人怨声载道起来,唯独宋齐和楼倚歌还好,二话没说就开始跑了起来。
萧万顷一看自家媳妇都跑了,也赶忙追了上去。
余慕抱怨了一会儿,然后认命地跟了上去,
反正之前被楼倚歌拉着跑校场的时候也不是没跑过。
赵恒逸还在朝天大喊:“为何如此待我?我不过声音大点,他们明明也笑了的!”
肃和幽幽来了一句:“你是该好好练练了,最近没一会儿就交代了,糊弄我?
要是不行,就换我来!”肃和说完就跑了。
赵恒逸瞪大了双眼,男人怎么能不行,我马上就行给你看,心里如是想着,腿上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其他人听了一耳朵,心想原来老赵不行啊,然后他们极有吃瓜精神地跑到赵恒逸面前,给了他一个你不中用的冷笑。
结果当然是赵恒逸大受刺激,甚至比萧万顷他们还先跑完。
话又说回来,这边东方既白拉着燕景瑜在路上走,时不时有两个皮猴从身边跑过,然后两人极有默契地对视一眼,运起轻功,直接回了城区。
到了城区,两人停下来,慢慢往城主府走去。
燕景瑜问道:“那个案子为何不查了?”
东方既白解释道:“那个死者胃里有没消化完的酿羊肉,又死于筝毒,只有死囚才符合这种要求。
此毒腥臭难闻,只一点好处,毒吃下去,会失去知觉,不会太痛苦。
筝毒被用来处置死囚,被司衙管制,普通人拿不到。
味大,也不可能是有人投毒。除非……”
燕景瑜立马接话,“除非有人逼迫他饮毒。”
东方既白点了点头道:“自然。”
东方既白当然不会说是他画风突变的爹娘想出让他们鼓揪到一起的馊主意。
燕景瑜又问道:“你怎么知道中了筝毒会失去知觉?”
东方既白漫不经心道:“因为我喝过啊。”
燕景瑜听到,心里一紧,正欲说什么的时候,又听东方既白道:“此毒是我炼制,当初是为了试药才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