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人,你只管让我大哥来,他要是不认我这个小弟,你就打我几大板松松皮如何?”
余大人见他说的肯定心里也打鼓,有了前车之鉴的缘故,犹豫片刻,很快就差人前去请人了。
等待之际,余大人给林谨晏递了个椅子,奉上了瓜果,心里却又觉不妥,于是又问:“你说的是真的?”
林谨晏摸摸猞猁的脑袋,“大人说的哪一桩啊?”
“画作的事……”
林谨晏插科打诨道:“哎呀,大人放一百个心好了,我可没有私藏画作,我就看了一眼,就看了一眼,就被抓了过来,我不冤枉呢吗?
何况,我和我大哥都在一个池子鸳鸳同浴了,还有什么……”
“本殿何时同你鸳鸳同浴过,为何本殿不记得?”
东方既白进来正好听到林谨晏在胡说八道,一面跨步进来,一面拆穿了他的诡话。
余大人见他进来马上行礼:“见过殿下,殿下万安!”
林谨晏则一手抱着猞猁,直接冲了过来快速用一只手抱住他的大腿,哭丧道:“哎呀,大哥,大哥你可算来了。
这破牢里待久了,我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
大哥呦,我的好大哥,你啥时候给我做顿饭,我快饿死了……”
东方既白将手抵在唇边,轻咳道:“还不快起来,这样成何体统?”
东方既白说完又对余大人道:“他,本殿就带走了。”
余大人谄媚一笑:“是是是,殿下请便。”
东方既白意味深长道:“先前那番,余大人,进益不少,想来添官进爵不在话下。”
余大人猛地想起之前在朝堂上掀了他的底,战战兢兢道:“下官不敢,都牢殿下提拔,下官……”
东方既白打断了他的话:“这些话说来自己听去。
好好办案,恕你无罪!”
余大人赔笑道:“是是是!”
林谨晏见他们聊得差不多,适时放声干嚎道:“大哥啊,我要饿死了!
你要不给我做饭,我可就不走了,让我自生自灭,自取灭亡,自不量……”
东方既白低头瞥了他一眼,“再不起来,关进来,饿三天!”
林谨宴闻言窜地一下站了起来,自来熟地挽上他的胳膊,“走走走,可把小爷饿死了!”
东方既白只是蹙了蹙眉,并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