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错了。”有个人笑容微妙,
“沈长风名下的产业,都转给穆溪云了,现在的绝色,是穆溪云的产业……不踹开沈长风,她每年就得耗巨资养护沈长风。”
“可是……绝色不是沈长风打下来的基业吗?穆溪云要和他分开,能全拿走?如果真那样……穆溪云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不知道哦,穆溪云什么都做的出来。”
“死咯,沈长风看上这种女人,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操心什么?”
“我没有操心,我只是觉得,其实上天是公平的……给了沈长风逆天的天资,也收走了他的脑子……我心里平衡许多……”
“哈哈哈!损不损啊你!”
“……”
近一个月,大荒界的城池街道中,皆是类似的对话。
沈长风足不出户,一直在听风院养伤,闲话传不到他耳中。
加上沈青莲,宋蔷薇和樊贺,特意隔开这些,沈长风就更没机会听到。
穆溪云就不一样了。
自那晚之后,她便离开宗门,辗转在深山老林,远山阔海间,时常路过一些城池,听得太多。
噬金鼠从灵兽袋中冒出头来,担忧的看着穆溪云:
“主人,有句老话说,成大事者……通常不被世人理解,他们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没有放在心上。”
“真的?”噬金鼠眼神质疑。
穆溪云自那日和沈长风决裂后,气质陡变。
总披着那件遮挡修为的黑袍。
整个人笼在阴影中。
像鬼。
跟沈长风一起数十年,熏陶出来的人情味荡然无存。
一夜回到解放前,那个一言不合就把人甩出去当挡箭牌的冷冰冰机器。
不,那时候她虽然高冷,至少偶尔还会和它斗嘴,偶尔也会显出丝人气来。
现在……整一个锯嘴葫芦。
不,锯嘴冰葫芦。
噬金鼠这种关心与担忧,近一个月频繁发生。
穆溪云不胜其扰,说:“我现在有两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提升修为把樊贺拉下马,研制出让浊气转灵气的法阵……”
“这两件事情,都要耗费我大把的时间精力,我不会浪费心力在不相关的事情上。”
“可是,他们说的是你和大财主,哪里是不相关的事情,你真的就不烦扰吗?”
“曾经,我把你扔去挡雷时,说过一句话。”穆溪云语声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