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炕经济实惠又干净,用起来还非常的方便,让大家在这个寒冷的冬季都好过了不少。
但是之前谁也不知道这方子是从许清河家中出去的,此时经过今日这一宣传,大家也才明白过来。
兴公公冷眼看着许清河在人群中左右逢源,一举一动之间都很有派头,再看崔氏虽然罩着一件宽大的斗篷,但你也能看出这是一个温婉娴淑的女人。
至于许家的女儿玉秀,等到兴公公刚刚把视线转过来时,就猝不及防的撞进一道似笑非笑的眼神里面。
兴公公被这眼神看得很是不自在,他给云澜阁的人下了几次单子,前面的两次都被退回去了,后来他也是火了,亲自过去了一趟,除了那些银票,又拿出一件宫廷之物,这才让那徐庆接下了订单。
没多久就给他送了信过来,说着这单子云澜阁的大老板亲自接了,告诉他这件事情也急不得,等时机成熟之后,一定亲自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兴公公心中的愤怒都快要把他给淹没了。
从他收到的消息来看,他那大侄子和大哥的出事,肯定就是这一家人的手笔。
这也不怪兴公公想尽办法也要取了玉秀一家人的性命,主要是他自己没有子孙后代,就把大侄子当作自己的亲儿子来培养,将来等他出宫的那一日,就可以颐养天年了。
现在倒好,精心栽培的大侄子被人给害了,就连那几个帮他制药的大师也被人一起弄死了。
许清河不知道兴公公的那些内心戏,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荷包,给过来的小太监们分了,又另外拿出来一个大些的荷包,单独送给了兴公公。
实在是不想再多看许清河那灿烂的笑脸,兴公公无心再留下,便带着人很快就告辞离开了。
哼,就让你们再得意几天吧,即便是身后有高人相护,也不可能不错眼的看着你们,迟早能给人可乘之机。
玉秀看着他们一行人慢慢远去,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这老东西今日过来最主要的也是为了要亲眼见见自己,看看有可能杀害他那宝贝大侄子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吧。
许清河已经忙碌着让人把东西先搬回院子里去,至于那匾额,则是崔家父子几人跟他一起,亲自动手给抬进了前厅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