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被丢的人是他?
祁时鸣手滑动着,直接拉着男人的腿强行把人拽下来,和自己一起。
容赦寒浑身湿透了。
他上半身只是简单的穿着白色衬衫。
如今被水湿透,肌肉线条布上了一层白色朦胧的滤镜。
祁时鸣直接坐在他身上,学着霸总壁咚的姿势,一手伸过去就准备摁在男人的耳侧。
小主,
但是他忽略。
两个人身后并没有墙,他摁过去的时候装逼失败。
反而一头磕在男人的下巴上。
“呜呜呜qwq,痛。”祁时鸣伸手捂着脑袋。
“还知道疼?又菜又爱玩吗?”容赦寒被这小家伙弄得手足无措。
“没有,你知道什么是浪漫至死不渝吗?”祁时鸣摇头,询问道。
“嗯?”
还跟他玩浪漫?
容赦寒垂眸,瞥见少年秀气白皙的锁骨,梅花透过白色的衬衫。
在水中。
祁时鸣更像是在陆地上的鱼,纠缠着地上唯一的水分,生怕自己落到水底,从而牢牢地粘着他。
祁时鸣笑着摇头。
双膝跪在男人的腿上,手搭在他的肩上,唇齿酒精散发成致命的邀约。
容赦寒甚至呼吸的节奏都慢了几分。
让人意识模糊,不由自主地跟着牵引着地走。
像是海盗在行驶的过程中,遇到了蛊惑人心的鲛人。
“我喝一口酒,喂你一颗头孢,把舌头伸进你嘴里,这叫浪漫至死不渝。”祁时鸣轻笑。
“……”
下一秒,
祁时鸣笑不出来了。容赦寒伸手掐着他的软腰,掐的他生疼。
这狗东西。
还开不得玩笑吗?
容赦寒把他从水里面捞出来,室内的温度远远要比水中凉很多。
祁时鸣上下牙打颤着往他怀里缩。
懒得动了。
“衣服换了,去睡觉。”容赦寒摸了一把他的发丝。
乖的不行。
“不想……你帮我。”娇气的小少爷无意识地拒绝。
能让别人动手的事,坚决不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