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赦寒没太懂祁时鸣的意思。
这小家伙却无比熟练地伸出手握住他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脸上。
墨发乖顺。
祁时鸣吸了吸鼻子。
白瓷的皮肤中,若隐若现的马甲线,以及他心口处,那一点火红的痣。
相比较上次见到这红痣,这一次的颜色要比上一次深很多。
“小家伙,你上辈子是把谁放在心上了?还是说上辈子惹到了什么情债,这辈子要印在心口上来还。”
容赦寒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一想到这个可能。
容赦寒心尖儿上反而冒出了一点不明的情绪。
有一点嫉妒。
虽然是莫须有的理由。
但是……
容赦寒忍不住俯身去亲了亲。
他的东西,他的人。
绝不容忍别人沾染半分。
这小孩儿只能是他的。
这辈子都是。
祁时鸣这会儿趴在地上,竭尽全力。
半眯着的眸子又纯又欲。
容赦寒搂着他的腰把他拽进怀里。
用掌心去帮他降温。
祁时鸣眯着眸子,开始不满足于现在的温度。
祁时鸣拼命去亲吻男人的唇角。
像是干涸许久的鱼去寻找大海。
容赦寒眼眸暗下。
可他偏偏不会如祁时鸣所愿。
他单手捏着祁时鸣的下巴,“阿时,跟我说,你是谁的?”
“你的……”
“我是谁?”容赦寒乐此不彼的重复着问题。
“凤……凤……”
祁时鸣歪着头,不由自主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可是这个姓氏卡了半天。
祁时鸣想不出。
这个人是谁呀?
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是却仅仅因为这一个字。
容赦寒搂着他腰的时候骤然之间收紧,铺天盖地的醋味和危险席卷而来。
凤……?
这个男人是谁?
还是说,是曾经这小家伙的旧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