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带你上楼。你不想今天晚上直接住在车里吧?”
祁时鸣伸手晃了晃他。
到底是没办法,叹了口气,直接把人从车上背下来。
楼层很高。
男人趴在他的肩头。
祁时鸣还觉得挺骄傲,这几年的锻炼没白费。
最起码面对一个接近一米九的大男人,他可以直接背起来耶!
就是因为过于沉重。
腿有点抖。
好在有电梯。
全程不到三分钟。
祁时鸣单手拖着他指纹开个门。
门开了,灯还没来得及点亮。
祁时鸣前脚刚走进去,后脚就被地上的毛毯绊个狗啃屎。
男人直接趴在他的背上。
沉的一批。
祁时鸣本来就因为上楼的缘故,消耗了自己全部的体力。
如今……
整个人都麻了。
他僵硬的转头想把这个狗东西给推到一边。
但是,菜啾就是菜啾。
陆绥根本纹丝不动。
祁时鸣直接就自暴自弃了。
爱怎么样怎么样!
先让他歇会儿再说。
这个人喝醉酒之后怎么成这个样子?
憨的不行。
忽然门口有人路过,忍不住轻啧一声。
“现在的小年轻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吗?记得关好门啊。”
说着,甚至还贴心的帮他直接把门给关上。
什么叫做社死?
这就是!
祁时鸣感觉自己的脚趾头快要抠出三室一厅。
他和老板之间清清白白!怎么就被外人误解成这样?
这一层楼总共就两户住家。
刚才那位应该就是旁边住户的人。
好巧不巧,怎么就这个时候路过呢?
祁时鸣总不能现在直接追过去解释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