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绥说话的腔调更像是一个怨妇,满脸委屈的样子谁能招架得住?
祁时鸣摸了摸鼻尖,他故作凶狠地掐腰说道:“我怎么坏了?我分明就是某些人不怀好意。现在居然还都怪在我身上。”
男人想尽办法逗他开心。
祁时鸣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开心起来了。
直接坐在他的腿上,伸出手一点一点描绘着男人修长脖颈的动脉。
“我的小阿时勾引人的本事还真是一绝。”
男人忽然之间开口说话,他的嗓音极低。
似乎是在夸赞,但是语调里面那一种淡淡的宠溺感,让人恨不得直接跌入其中。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撩呀?
曾经是不是撩过不少的人?
祁时鸣现在整个人就像一只小鸵鸟。
纯白色的衬衫下,陆绥宽大而又有力的骨节,一点一点顺着脊椎开始上挪。
两个人之间太了解彼此了。
尤其是在这酒劲加持的情况下。
陆绥行动变得霸道而又放肆。
他压根没有去询问少年的意见。
甚至心安理得地给自己做了决定。
他现在可是个醉鬼。
这小家伙就算再生气,也不会跟一个醉鬼去计较。
祁时鸣伸手牢牢地抓住他的衣服。
呼吸开始逐渐变得炙热起来。
……
等到第二天。
或许是因为喝过酒的缘故,在少年醒过来的时候,旁边这个男人仍然懒洋洋的闭着眼睛。
祁时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
这会也不想动,索性直接从旁边拿起手机,一点一点翻开。
祁连县给他发了很多信息。
都是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给钱,还有各种装疯卖惨,骂他是一个不孝子。
祁时鸣以前的时候真的很在意这些话。
可是现在呢?
祁时鸣早就已经不在意了。
以前是担心让家里人受伤,所以才宁愿让自己受委屈。
现在呢?
这一家人压根没把自己当成家人来看待自己,又何必对他们笑脸相迎?
祁时鸣直接就设置了未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