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这样,越是让他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瞧着对方身姿笔直,而旁边的两个人已经开始跪拜行礼。
周围的一群人静若寒蝉。
这个新探花是不是有些太嚣张了?
为何见到皇上还不跪下行?
难道他没看见身边的两个丞相公子都已经跪下了吗?
谢江知漆黑的瞳仁像是被附上了一层寒冰,他很清晰地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那种目光有何所图。
不过他却放纵一笑,他当初混迹整个娱乐圈,见过那么多想要养着他的金主。
不仅没有一个能打的。
在他连自己的家世都没搬出来呢,那些人就已经开始哭爹喊娘上门求着道歉。
他还会怕一个小小的皇帝不成?
祁时鸣却一点也没觉得意外。
这样的男人,本来就不应该对着别人三扣五拜。
因为那些人根本就不配。
皇帝一点也没有生气,他摆了摆手,直接示意旁边的两个丞相之子起来。
“看来是新晋的探花不太懂宫里的规矩,看在你是新来的份上,朕就暂时饶你一条命。”
皇帝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贪婪。
他骨子里面是有一些施暴的因子,舔了舔泛黄恶心的门牙。
直接是示意夫子上前进行考核。
旁边的两个美人儿娇笑着,一点也没有注意到现在的局面。
祁时鸣坐在台下面无表情。
早年的时候,父皇确实是一个英明的君主。
是随着年龄越大,反而荒唐的事越来越多。
祁嘉誉刚才居然还以为父皇会顾及到他的学业?
就父皇现在这个样子,恐怕连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更不用说,关心祁嘉誉这个儿子。
祁时鸣目光从皇帝的身上转移到谢江知。
男人几日未曾多加接触,反而显得更加有魅力。
他温润儒雅地回答着夫子所提问的问题。
只是短短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夫子的眼神就已经变了。
他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的能力甚至比他还要强,真正的强者,只要稍微一接触,就能够让人产生臣服的心理。
而夫子现在就已经认定。
不管谢江知待会要选择站在哪一边,他第一个就会跟着走。
两个丞相之子脸色显得格外难看。
他们咬碎了一口银牙,看着这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