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人穿着盔甲,带着宝剑,可不就是当年六皇子得罪的那个人吗?
如今他过来,必定不怀好意。
祁时鸣站在台上。
“在下贯丘博裕,是野子国的首领大将军,与祁王是老熟人了,应该也不用过多自我介绍了吧?”
贯丘博裕上前伸手搓着自己的大胡子。
看着周围破旧的宫殿,忍不住嘲讽地笑道。
“看来陛下管理不易呀,瞧瞧这宫殿,我们野子国比起来,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我们远道而来,自然不好意思空手,特意给陛下带点没见过的好东西。”
贯丘博裕一边说着,一边招了招手,示意后面的兵卫,端着礼物上前。
然后一边虚伪地笑道:“远道而来,未曾跟祁王打声招呼,还请祁王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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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死掉的鹿头。
因为长途跋涉而变得有些腥臭。
就这么直接捧过来,羞辱的意思很是明显。
贯丘博裕又故作遗憾地说道:“一路走来,艰险倒是忘记了储存办法。没想到居然直接坏死了,希望祁王不要介意。”
一个是臣,一个是王。
见面只是简简单单的行个礼,便随意大大咧咧地拉开一把椅子坐。
明摆着就是没把祁时鸣放在眼里。
“贯丘博裕远道而来,必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祁朝近来繁忙,自然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祁时鸣嗓音沉沉。
现场的气氛直接凝固到了零点。
当年一起参加那场狩猎的一些侍卫,瞬间就想起来对方消失的时候,说过的话。
早有一天会回来报复的。
如今,
贯丘博裕来了。
专门挑着祁朝还羽翼未曾丰满的时候。
就是想要看着祁朝的人垂死挣扎。
想让祁朝变成野子国的一座城。
听说野子国管理蛮横,若是他们落到野子国人的手里,必定不会好受。
一群人心惊胆战。
他们恐慌而又害怕。
贯丘博裕沉呵呵的笑着。
谢江知恰到好处地站出来说道:“如今,宴会已经摆了。大家伙站着说话多累?不如坐下来休息片刻,一边吃一边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