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天天冒雨回家送饭?”
“她出国了,甚至都没有放弃?”
司商霖越说火气越大。
但心里面酸的不得,那曾经还有这么一个人,被少年用心相待。
偏偏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陈年旧事,我本来还不打算跟你讲,但是你都这么坚定的要听,我当然要跟你说说。”
“这件事情和我无关啊,你自己听着生气,可别迁怒到我身上。”
“更何况我们两个之间早就已经没有任何情分可言了。在我心里面完全就相当于一个陌生人。”
“跟一个陌生人吃什么醋呀?啊啊唉!放开我!!!”
祁时鸣手上的方案掉落在地上。
强行拉走。
祁时鸣费力地挣扎,可是却司商霖一把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省点力气,待会有的是你求饶的时候。”
司商霖嗓音太冰冷了。
看见少年还在忍不住挣扎的时候,司商霖姐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祁时鸣呆了。
这个狗男人究竟是什么毛病?!!
明明当初是他自己要听的,结果现在吃醋了,还怪自己头上!
明明都已经老实交代了。
交代了也不是,不交代了也不是。
昏暗的地下室,这燃烧着几珠并不是太明亮的蜡烛。
地上被铺着厚厚的锦被。
周围还有各种各样的锁链。
以及一条横空而过的麻绳。
祁时鸣后背打了个冷颤。
“这里原先是用来惩罚一些不听话的犯人。如今改造了一下,倒是觉得,关着你正好。”
司商霖伸手将这个小孩儿镣到了棉被上。
锁链咔嚓的声音传到耳边。
“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祁时鸣看着熟悉的铁锁链,面无表情地抬头询问。
毕竟这关乎到,他是否要给面前的这个狗东西几分好脸色。
“嗯……”司商霖笑了,“等到我的崽崽什么时候满眼都是我的时候。”
他伸手慢慢地顺着少年的脸颊划过。
动作无比的轻柔,可是却能够看得出来,此时的心情很不好。
祁时鸣太懂了。
手脚并用,直接一把抱过去,就像是一个大型号的无尾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