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的人,在任何的世界里面都能够随意地成长。
“咱们没必要延续你家老祖宗的老路,完全可以开创一个新的东西。这个时代的东西是在变迁的。”
“今天或许是有很多人都在欣赏这些雕刻,但是迟早有一天也会被另外的东西所取代。”
“咱们之所以保留这个手艺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在这个世界里面有口饭吃。但是如果我们能够做出更有意义,更加优秀的作品,那还用得着保留吗?”
祁时鸣一边说着,然后一边将手落到这个少年的肩膀上。
“我们可以创造出来一个独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任何人都抢不走的东西。”
祁时鸣一边说着,然后一边直接就把这些工具给推开。
裴宏深在这个世界里面已经迷茫了太久了,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擅长雕刻。
在面对这些死板的木头时,也没有办法像老祖宗一样把它雕刻成各种栩栩如生的玩意。
他想要走南闯北,他想要建立起更庞大的经商之业。
可是他的身体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这一辈子好像都被死死的摁在这个轮椅中。
直到有这么一个人站在他面前,认认真真的跟他讲述着,哪怕坐在轮椅上,也能够重新创造出来一番事业。
祁时鸣让他在原地等着,而自己直接拿着身上的一些碎银子去了附近的针线坊买了一些针线。
当他进去的时候,屋子里面站着很多个女人。
她们小声的嘀咕着,这些真线的柔软程度。
热议着这些东西究竟用来制作什么比较合适。
可是再看看她们手上的那些东西,就算设计出来的再厉害,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
祁时鸣过来买东西的时候,那个老板娘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眼。
“啧,来这里买什么东西?”老板娘的眼神格外的鄙夷。
祁时鸣将手上的银两直接砸在了对方的柜子上。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白线给我拿出来,银丝也可以。要多少钱没关系,主要是质量要好。”
祁时鸣对待这种市井小人,从来都是果断又直接。
“呦,没想到居然会是个大顾客,买给谁用呢?娘子,女儿还是买给自己家的主子?”
好像这个时代的人都对这些针线活有一种偏见。
这种真相的活计只有女人能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