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对一个小兔子来说,是多么残忍的打击吗?
祁时鸣看了一眼安王屋内燃烧的香。
他足足搭了三炷香才搭好的窝!!!
居然就这么,就这么直接塌了!??
兔子僵硬地躺在笼子里的草窝上,浑身邦邦直。
看起来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谢司珩还饶有兴致地把那根抽出来的兔子草轻飘飘地丢到地上。
好死不死,
刚好落祁时鸣的跟前。
这叫什么?
杀人还要诛心!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离谱?
刚搭好的窝被毁了。
当事人现在已经在琢磨着和谢司珩同归于尽。
白绒绒的小兔子用两个前爪扒拉着缝,抬头冲着一阵“咕咕咕咕咕——”
看样子是被气狠了。
这含妈量还挺高,骂的还挺脏。
谢司珩伸手试探。
果然,小兔子张牙嗷的一口直接咬过来。
劲挺大,但是还行,只是破了一层皮,连血都没流。
“哪有这么弱的兔子啊?怎么连人的手都咬不破?”男人的嗓音低沉悦耳。
说不出的撩拨之意。
祁时鸣想邦邦给他两拳。
但是被拎着耳朵直接从笼子里放出来了。
一动一动的兔嘴边,谢司珩的指尖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祁时鸣张嘴就直接嗷呜一口。
一点也没准备放过谢司珩的意思。
等到两个人足够熟悉的时候,祁时鸣发誓,自己肯定要让谢司珩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你要是敢咬的话,今天就真的住在笼子里吧。”
谢司珩语调要带着几分压制不住的笑意。
这句话果然有威胁。
原本长着的小糯牙忽然被收回去,小兔子胆胆怯怯地抬头看着他。
还讨好似的嘬一口。
“乖。”
谢司珩把他捧在手上。
谢乐和这边已经准备好了餐点端过来。
“今天的小书房给准备了一些珍宝鸡,味道还是挺不错的。我给主子您带来了一些。”
“我还给这个小兔子带了点生菜叶,听说这样的小家伙最喜欢吃这个。”
谢乐和说着,然后又在手上晃了晃叶子。
祁时鸣又不是真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