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建章气不打一处来。
“祁时鸣!在外面几天,你过的不是你了是吗?”
他不明白,之前对他还言听计从的少年,为什么忽然之间发生了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
“嗯?”祁时鸣懒洋洋地收回了自己的坐姿,从沙发上站起来。
“怎么我只不过是恢复了原本的我而已,父亲就有些无法接受了?”祁时鸣说话的语调有些轻松。
“你该不会以为,傅凌远能够一直护得住你吧?”祁建章说着说着就笑了,眼里面带着那种上位者才有的得意。
“傅凌远现在恐怕连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你还指望他能够护得住你?你别太天真了,而且,你是我一手教导出来的儿子。”
“你觉得我会不了解你有几斤几两吗?”
“你离开了祁家,面临的只有死路一条。你倒不如乖乖听我的话,还能够让你未来的日子好过一些。”
祁建章说着说着走上前。
他这种人,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