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他听都没听过,又怎么可能知道?
女人看不出个究竟,但是也没过多联想,多年的好友,虽然许多年没联系,但是这可怜兮兮,又脏的时候,不可能跟祁温茂扯上关系。
更别说……是祁温茂的儿子。
“我做药时会用到血,你要实在想不出,我家用你的血来补偿。”
她道。
“好。”祁时鸣立即点头。
“你倒是答应的爽快,不怕我弄死你?”她好奇。
“有师傅在,你不会。”祁时鸣摇头。
针扎过动脉,血极速流出。
女人伸了个懒腰,随意地用手抓住祁遇恩的脸。
上上下下,仔细瞧着。
“这脸不好治,姑娘再大点,学会爱美了,恐怕会难受死。”
“小丫头,天天跟着你哥,穿的土不啦叽的,待会姨姨给你拿套小衣服穿。前些年给老朋友的女儿准备的。谁知道那家伙生了个男娃,我一向不待见男娃,所以也没送出去。”
她在自言自语。
又瞧见一碗血满了,这才一拍脑袋:“你个木脑袋!快撒出来没看见啊!”
她端着碗。
顺势从旁边拿了把刀,放在火上烤了烤。
她又看着祁时鸣:“给她缝一下,会挺恐怖的,你要看吗?”
祁时鸣点头。
他走了,祁遇恩会害怕。
麻药打上。
祁遇恩在旁边睡得昏昏沉沉。
祁时鸣看着对方手起刀落。
看着祁遇恩骨头被一点一点拆开,然后再拼回去。缺一小块皮肤的地方,对方指了指放在柜子上的罐子。
“你也别站在旁边闲看着,把那个东西给我端过来。”
祁时鸣过去。
掀开之后,里面倒也不是别的,只是一小块猪皮。
“其实要是用人皮的话,应该会更好。她身上的伤口太多,先用猪皮代替一段时间,等到再长大点,骨骼彻底恢复,就能够换回去。到时候她就和别的姑娘没什么区别。”
女人说着,从未停下手上的动作。
她哼着歌,似乎根本没把这场手术给放在眼里。
祁时鸣看着她,一直到最后,裂开的嘴唇被缝上,相比较之前丑陋吓人的样子,祁遇恩现在也只是沾了前两个字。
起码已经不吓人了。
“我……能跟你学学吗?”祁时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