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收回自己的目光,好像真的和曾经的世界一刀两断。
戎飞白和凤若灵很快也知道了这件事。
凤若灵虽然会生气,但是更多的是在心疼。
“妹妹,别这么说阿鸣,我总觉得他肯定也有一些迫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他有什么苦衷?他如果要是有苦衷的话,就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凤若玲从小到大都没有对自己的姐姐说过重话,这一次她高高的抬起音量,就像是一只被惹急的小狼。
“姐姐,你不要再替那种叛徒说话了,我觉得他就不是什么好人!让他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都是装的!他没有那么好,他也不是我们门派的人!以后即便他过得再好,和咱们没有关系!”凤若玲眼里面浸满了泪水。
凤若灵想拦住妹妹的去路,想要跟她好好说。
凤若玲却根本听不进去一句话。
戎飞白倒也没有多说,他只是把凤若灵叫回了自己的书房。
作为最了解祁时鸣的人,他心里面反而清楚,祁时鸣之所以会去的原因。
祁时鸣无非就是想进到那个门派里面,学这一门技术,可是他这个行为太冒险了。
而且,一不小心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
祁时鸣他就是想先将门派的事情给撇干净。
戎飞白心疼那个小孩。
可是这件事也不能告诉任何人,甚至连他都要减少与祁时鸣之间的联系。
甚至……必要的时候还要在外界做出假象。
能够让那边的门派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