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司郁一看,这不赵烊吗,怎么鼻青脸肿左手腕还耷拉着。
比她惨了不知道多少倍。
司郁默默让开了担架,在心里念叨,他可别死这。
“怎么回事?”白猫皱眉,不觉得新兵学员里能有人把人打成这样,手腕都脱臼了。
扛着他来的两个学员沉默地看了一眼在旁边坐着一脸无辜的司郁,挠了挠脖子,呵呵地尴尬道:“他……格斗对手没了,晏教官顶上……就这样了。”
好家伙,和晏竺对打,司郁眨了眨眼,不忍再看赵烊第二眼。
太惨了,太惨。
遥望操场那边,晏竺继续拿着喇叭下令,在看到她的小眼神儿后,挥了挥手。
司郁眼珠子一转,乖乖地坐着不动,这……也算是赵烊私自换对手破坏规矩的惩罚。
其实,晏竺就是在给她出气呢,是吧是吧。
赵烊哀嚎的越凄厉,司郁的表情越无辜。
她看白医生那手,接骨的时候,真是粗鲁极了,赵烊的惨叫声简直要震破云际。
没眼看没眼看,这还没等她找机会出手呢,赵烊已经倒了。
看白医生这血腥包扎的样子,惨,惨,惨。
和她一对比,待遇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叫什么叫,又死不了,欺负人时候不挺厉害吗。”
白猫“啧”了一声,突然开始理解晏竺方古他们爱屋及乌的心理。
不论少年隐藏了什么,看着她乖软的样子,谁人不心软三分,更何况她对着燕裔是那么依赖,乖巧,温柔。
他们看着燕裔一路用血肉拼搏把自己铸造进满是冰霜寒冷的外壳里。他冷面阎王的外号担了多少年,没有人可以软化他半分,但司郁却做到了。
看到少年可以接近他,触碰他较软的角落时,他就理解了晏竺和方古照顾少年的心理。
保护少年又何尝不是对燕裔的一种保护。
看着少年被赵烊多次欺负倒地,白猫恨不得把人替换下来自己给赵烊来上几拳。
大家都爱屋及乌,他也一样。
大家心照不宣保护着的少年,被人这般欺负,白猫是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