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小肚子,脸色已经煞白地像一张纸。她刚才去卫生间垫了卫生纸和纱布,怕是还不太够,她得想办法搞到姨妈巾。
白猫闻言低头用指尖摩挲刚才司郁在自己手背上留下的指印儿,挂着一贯的微笑:“倒没什么事。”
只是没看出来,她劲儿确实大,跟平常简直是大相径庭。
趁着燕裔和大家都不在,白猫眯着眼偷偷捋了捋司郁粉色的软发,手感真是绝了。
刚偷了腥的狐狸咂咂嘴,问她:“是和别人起冲突了吗?”
司郁掀掀眼皮,点点头。
“和谁呀?”白猫笑眯眯的八卦眼神投向司郁跟x光扫描似的,把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司郁抬起半边眉梢,唇角几不可查地弯下,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白猫。
“哼,估计和你起冲突的那个人也没落了好。”白猫从屁股后面的架子上掏出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跌打损伤药,还有内伤冲剂,摆到了桌子上。
司郁凉嗖嗖地突然站到了白猫背后,把正在配药的白猫吓了一跳。
“你怎么鬼似的??”白猫嗔责了一声,又从头顶的柜子里又拿出些棉签来。
司郁抿唇一手捂着小肚子微微佝偻着,捏起了一小瓶跌打药看了看,眼尾沁着冷光。
“怎么,这是怎么得罪你了,这幅表情?”白猫笑嘻嘻的隔着她的手背打圈儿揉了揉她的小肚子。
司郁有些不适应白猫这种比较亲密的动作,后退半步,拿开了他的手。
白猫打趣似的笑问:“踢到你肚子了?”
司郁懒得在这种被姨妈逼得疼的浑身发抖的时候编织大段谎言。
摇摇头坐在一旁轻微喘气,微妙的脆弱感才让白猫觉得司郁才是真正年少。
那个十年独自长大,无父无母,在外漂泊的少年。
白猫收敛了一贯的笑,认真的说:“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疼,如果刚才轻轻揉你感觉好些,你就可以自己那么揉一揉。”
白猫刚才的手法着实还可以,司郁点点头,想要起身告辞但着实没劲儿。
“难受厉害我给你叫你小燕叔叔来抱你回宿舍。”白猫提议道。
司郁抻了抻衣摆,弹掉了留在身上的那个脚印。
本来是栽赃那个小寸头用的,但是突然疼起来的肚子让她歇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