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也就160左右,终于在矮子里拔高个的司郁满意地抬起下巴。
指尖往前一递,“给。”语气凉但不冷。
“小白,你先去找陆大少把这的问题报告一下,就怎么看见的怎么说,别说人是被我打的就行。”
“他出的事,他自己认。”
细白的指尖点了点,红梅般的血迹让白皙的肌肤显几分瑰丽。
蓝羽白点头跑了出去。
可怜少年见人离开,突然双膝着地在司郁面前跪下。
指尖还挂着手链的司郁:?
他过分忧柔,跪下的动作都似女子般,孱弱可怜。
他缓缓把左手举过头顶,露出还沾着血的腕子。
瘦弱而骨感,骨感而起怜。
司郁蹙眉道:“不会自己戴吗?”
“奴……”
什么?
什么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
他自称什么?
奴?
她耳朵没坏吧。
看着司郁越来越奇怪的神色,可怜少年的身躯又战栗起来。
那骨感的腕子也发着颤。
司郁懒得讲,粗鲁地给他戴了进去。
随后低头,用带血的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动作很轻,像笔墨点雪。
“你方才说什么?”
可怜少年低头,呢喃了一句,“奴很开心。”
可以,听清了,她耳朵没坏,他是真的自称奴。
……
此事之前的本能还有现在的感觉都告诉她,她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绝对不是自己所期望的发展。
然而……
那可怜少年膝行几步,突然捧住了司郁身侧的手。
然后,极为小心地放在自己头顶,怯生生地说——
“您救了奴……
从今往后……
奴就是您的狗。”
“请主人,不要抛弃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