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临现在就一个想法,燕裔他迟早后悔下这个‘锚’,迟早。
到时候,要是被这个小家伙知道了,这个白切黑的小家伙怕不是…能把他闹翻了天。
希望燕裔他别后悔。
司郁得到燕裔痛快的答应后,也愣了片刻。
准备好的说辞都烂在了肚子里。
十月八号就在周六,是司郁这么狮子大开口的原因。
以往她想的是溜出去,和燕裔对着干,她现在是想利用二人之间的亲昵谋取一点便利。
显然,她成功了。
两个多小时后,司郁跟燕裔回到基地。
因为祁东临身上的香水味儿她尤为不喜,导致她破天荒的晕了车。
“呕……”司郁吐无可吐地从卫生间走出来,脸色难看的趴到燕裔怀里。
脆弱又可怜。
祁东临神色难看地曲肘闻了闻自己,十分不明白这个浅淡且吸引情人的香水怎么让她闻了,就吐成这样。
司郁可能是对祁东临这个人真的反胃,所以才会产生晕车的反应。
“晕车?”燕裔揉着她的小脸儿,“那还去参加什么赛车。”
燕裔显然知道司郁要做什么,并为此要了每周末的假。
司郁哼唧两声:“玩嘛。”
燕裔指尖撩开她冷汗浸湿的额发,“我去叫医生。”
正好检查一下她身体里有什么毛病,中西医都在。
司郁猛然一惊,但还是没拉住燕裔离开的手。
祁东临抱臂站在燕裔的宿舍门口,一步也没踏进,只因没忘燕裔的轻微洁癖。
他从裤兜里拿出一小袋玻璃管装的粉剂,看起来是很珍贵的药粉。
“我一个朋友,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一个叫司郁的人。”
“是给你吧。”
燕裔不在,祁东临终于找机会把这件事做了。
司郁猛然一惊,带药人为什么是祁东临。
她让Samuel安排一个可靠的人,怎么安排到祁东临身上了!
她捂着胃部,起身接过了那袋药粉。
“事先说好,我是学心理的,这药副作用我可不懂,但是听说会让肾上腺素飙升……具有催什么的效果。需要分四次吃,不然副作用太烈。”
司郁:……
行行行了,差不多行了,她自己知道。
“你放心,我很有职业操守,守口如瓶是我的座右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