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嘈杂的声音刺激地反应过来,翻身就跳了出去。
而司郁翻过去的动作被挂在了栅栏尖尖的羊绒马甲制止。
“靠北!”
司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迅速逃远。
他头顶上那个有点像渔夫帽的帽子,有点眼熟,她好像在哪见过。
她眯了眯眸子,开始低头把羊绒马甲从那个带倒刺的栅栏尖尖上摘下来。
“小四少爷,你快下来!”
鲁叔吓得张开双臂在司郁屁股底下,随着司郁的动作左右横挪。
司郁挪头想从旁边跳下去,鲁叔就看准了位置挪过去。
鲁叔是真不怕他这把老骨头被司郁砸散架。
司郁抓着栅栏,“鲁叔你让开呀!”
真给鲁叔砸医院去,她罪过可就大了。
“小四少爷,你摔下来,可让老爷担心死哟!”
“小四少爷,你别挪了,快下来我接着你!”
“鲁叔啊,你快让开!”
司郁扒着不敢松手,鲁叔是举着手不敢放松。
一直闹到安保准备支起弹床。
燕裔插兜来的时候,司郁还在让鲁叔起开。
那边已经在拉弹床。
“我来吧。”
他把手从裤兜掏出来,微微张开,“小四,跳吧。”
“真的不用啊拜托!”
明明自己可以完好地跳下去,就这么两米高,非得砸一个吗。
“那你跳,我扶你。”
“鲁管家,带着大家让开一些,不用支弹床。”
真就司郁小心肝肝,上个栅栏还这么兴师动众。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上栅栏,但是司郁小时候就爱乱跑,可能是习惯自由吧。
“那我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