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喜欢的是男孩子,而是我喜欢他,他恰好性别男。”
燕裔举起酒杯,干了。
圈子里再熟,也还是分个大小的。
这局就是燕裔为大。
“至于司家那里,以后我自己负荆请罪。”
到时候真要和司郁成了,司郁这小软包肯定舍不得自己的爱人被她爹她爷爷打死,对吧。
司郁回来时,坐回燕裔身边,看大家吃饭喝酒怪热闹的,没刚才那么气氛拘谨了。
她就放松下来多吃了两碗米饭。
祁东临打量她快一个小时,没看出她和magician别的相似之处来。
索性也懒得想了,总归是燕裔自己的事。
吃饱后,她拉了拉燕裔的袖子,“小燕叔叔,我还有事。”
燕裔和旁边的人碰杯,喝了一杯,“有事忙?那就去吧。”
司郁和在座的各位打过招呼,离开了这里。
她开车开到外环,孙谦礼在她的房子里已经等很久了。
“开你的车,走了。”
俩人在不限速路上一路飙,飙到了孙家药厂。
她大概看了看,个别明显的问题提醒了孙谦礼。
剩下的,她表示会派人来。
“司氏医药底下有专门看厂子的,到时候给孙家药厂派人来,能保证你的人听话吗?”
孙谦礼一再保证能。
“行,别给我的人找麻烦一切好说。”
司郁把这里的事儿解决就是顺手,可孙家之前为此真是走投无路。
孙谦礼认知到,人的能力还有背景存在不小的差异,忍不住有几分落寞。
“干什么呢?悲春伤秋?你要忙成我这样,你可没时间悲春伤秋。”
司郁“啧”一声,“有烟吗?”
“没有,我不抽烟。”孙谦礼刚说完又急忙道,“我现在去买。”
孙谦礼赶紧跑去买烟,司郁靠在车门上,接了个电话。
“老师。”
“您说粉药的成分完全分析出来了是吗?”
“好,好,我们主攻麻痹伤口愈合痛痒这方面,药物浓度已经够高了,再高可能会有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