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郁爷你为什么还这么淡定啊?”
“着急也没用啊。”
司郁吃了一口野菜,苦了吧唧地咽下去,想着考完试怎么好好坑燕裔一顿大餐。
随后四个人就在随手搭的简易木架下准备睡觉。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一晚上相当安静,没人朝他们出手。
司郁点着左颊想了想,可能是……昨天被她那一把灰扫的不想来了。
几个人也吃不好睡不好的,在赵炀的强烈要求下,司郁还是领人靠近了赵炀室友先前丢失的方向。
越走越深,自然越走越危险。
司郁问他们确定还要接近的话,可就一直往前走了,吃什么苦头别怪她。
所有人都点点头。
司郁无奈只好带着他们接近。
这群孩子。
就是太单纯。
这玩的就是个脖子上悬着一把要命的刀,要落不落的紧张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找你也不知道会不会放过你。
司郁倒想玩一个猫捉耗子,一直逃跑,遛着猫玩,看看最后能怎么办。
结果这几个人不行,受不了这种紧张的感觉。
提心吊胆迟早会疯,司郁也明白。
便带着他们靠近中心,也没有什么怨言。
终于在一个寂静的晚上,司郁睁着眼,躺进了一条麻袋里。
大抵别人都被打晕了,她没有。
她打了个哈欠,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