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抬眼看时,就知道,这就是燕裔。
安德里苏闻言,坏笑缓慢地消失在唇角。
“他欠了我的债,我找他,也干扰了SEN集团的生意吗?”安德里苏不服输地回嘴道。
被夹在俩人之间的司郁面无表情。
“当然没有,只是我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他的下落,安德里苏先生。”
易焉的唇角勾起,算计的意思就摆给他看。
就是料到他一定会问。
安德里苏的脸色终于臭了起来,如他所愿地问道:“他在哪?”
易焉顿了顿,淡然道:“不好意思,我不想说。”
被摆了一道的安德里苏哑巴吃黄连。
“所以罂粟小姐,还要呆在这里多久?”易焉的指尖摩挲着她的下巴,指腹又刮过她的耳后。
像是在找贴了面皮的痕迹。
肌肤因为他亲昵的动作微微战栗,耳尖生理性泛红,司郁推着他,他放开了安德里苏手腕的那只手又揉着她被抓红的腕子。
“打扰了安德里苏先生,麻烦你在这招待我的宝贝这么久。”
他说着,把司郁抱了起来,直接带走。
“易焉你把我放下!”
“手底下的人办不到,早知就我亲自等你。”
卡佐低头开门,在易焉的背后又把门合上。
一阵天旋地转,司郁被他压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