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最近的一个是季睢。”
“……”这自己窝里消化属实没想到。
指节发白到玻璃杯都为此发出脆弱的悲鸣,司郁逐渐冷静下来,继续问道:“季睢怎么和他混到一起的?”
罂粟继续翻找,告诉司郁:“大概是祁东临的理想型吧?好像是季睢主动勾引。”
“……祁东临前任呢,是谁?”
“安德里苏·伊费尔。”
“咔嚓…”是被司郁捏爆的玻璃杯。
罂粟惊呼一声,顺手掏出医药箱来要为她包扎伤口。
司郁却不知痛似的,摆了摆手,任由鲜血因为举起的动作滑落袖间。
她幽冷道:“季仇就是司应灿。”
大概一条线是这么串的——
司杨把司应灿捞了出来,因为司应灿已经疯掉,这辈子几乎没有回转的可能,是祁东临下的结论。
祁东临。
她没想到祁东临会隐瞒,司应灿有恢复的可能。
是她天真了,这个邪里邪气,游走各国,伊费尔家族继承人都敢招惹的男人,怎么会害怕“区区”一个magician的威胁呢。
而且司应灿现状可能不是恢复,而是祁东临在她心智被摧毁之后的人格再造,人虽然不死,灵魂却像换了一个似的。
而季睢和祁东临肮脏的交易就在这里,显现出来。
季睢会用祁东临和他睡过的证据威胁他,让司应灿恢复正常,也会让他安排司应灿的整容手术。
然后一个完美的季仇被打造了出来。
而这之间,本无宋清雪的痕迹,只是那人格再造是宋清雪的性子。
宋清雪出家时间又巧妙地和他们所作所为合理地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