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这些,药给我。”燕裔看过男人眼下青黛,眉目本和司郁一样温柔,但却因为常年的卧底生涯,让侧脸多了两道疤痕,看起来更像狂徒硬汉。
若是不说,他现在这副样子,还真像一个亡命之徒。
寸头,脸疤,一双有点显狠辣的薄唇,年龄过四张的男人那独有的成熟稳重的魅力。
现在的司莲早已不是当初的儒雅,而是一个似乎随时都能和人打起来的黑社会老大。
呼吸也和身上敞开的衬衣一样发皱,计划到这里,每个人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他失去了燕家,司莲也失去了家。
“害,你可真是姗姗来迟啊。”男人从裤腰带旁边摘下一管药剂递给他,“副作用催q,分几次喝好点,但是现在时间不够了,这个毒最多撑到她20岁生日那天复发,之前的每一天都可能会提前毒发,毒发致死没有挽回可能,所以有机会就让她一次性都喝了。”
思绪被司莲的动作打断,燕裔接过药剂放在怀中,“那一次性喝了不伤身吗?”
“哈,当我在邱家外面没见你吻她?”司莲觉得有点可笑,自己在外面奔波结果闺女被人偷了家。
让燕裔照顾照顾自己的宝贝“儿子”,最后照顾成对象了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儿啊。
“那意思是,我可以帮她解决副作用的问题?”利用不利用他无所谓,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司郁跑了。
而随时会毒发的可能就像是在他的头上悬了一把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