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好也不要用粗的,要用纤细而有韧性的,因为哥哥劲儿大,只有纤细的会因为哥哥使劲儿而嵌入皮肉,这样带来的那种威胁到身体健全的痛感才能威胁到哥哥。
祁雪禅的心里一直在扭曲、嫉妒,反复无常地看着司郁一直向前一点也不停下的脚步。
她的人就在庄园之外等着她,只要她坐进那辆车内,祁雪禅就不知道下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去把那辆车……”炸了。
他想炸了那辆车,但是那样的话哥哥可能会死,他放弃了这个计划。
“去射击那个车胎。”
不,不,不,他现在就要留下哥哥!
当司郁警觉发现自己在他人射程之内的时候,只庆幸驾驶座的人还好是自己。
她猛的打把,极速飙开,避开了几个弹道。
不过还是有子弹擦过车身留下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罂粟,是谁?”
罂粟给枪上膛,往后谨慎观察,“是祁家的。”
司郁“啧”了一声,“祁雪禅又犯病了,大概是那种变态的心理得不到满足,这种人果然不会满足与正常的交易,他更希望和我有肉体交易,不仅限于陪伴。”
更可能想和她上,chuang。
“要射杀吗?”罂粟问道,枪口已经探了出去。
“给予警告。”
她现在没有和小破孩计较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