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和平。”这是司郁说的,也是季仇的心里话。
因为这个季仇,她以前的身份就是司郁的三姐司应灿啊。难道不该是司郁痛恨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
季仇,不,应该说是司应灿,她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而司郁却很冷淡地笑了笑,甚至收起了自己的一分戾气,告诉她:“我不恨你,因为太不值得了。”
一点情绪都不会留给她,一点都不会。
司应灿在司郁面前挫败过,到现在,彻彻底底地失败。
她用什么和司郁去争?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我还是有想从你身上知道的东西。”司郁起身,走到墙边本应该有窗户的位置,“居然连窗户口都砌死了,你这是干过什么事。”
“有什么可废话的,趁我死前还有一点时间,我好心给你解答问题,你就赶紧问吧。”
“是你父亲把你从疗养院接出来的吗?你的人格再塑造,是否为一个姓祁的心理医生所为?”司郁接连问完这两个问题,就倚靠在了墙上。
司应灿揉了揉自己有些塌陷的唇角,希望自己面对司郁不要那么狼狈。
但还是有些憔悴。
“是,都是,你说的都对。”她这样回答着,看司郁敲了敲身后的墙壁,她歪歪头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