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塞星返回母舰途中,司郁始终未能与他人相见。
她被层层叠叠的衣物紧紧裹住,连头部都被严密遮掩,视线范围缩小至一片黑暗。
森西博此刻内心交织着复杂的情绪。
他真心害怕司郁受伤,因此甫一回到母舰,便急迫地下令部下速召医生。
尽管他的声音竭力保持冷静,但明眼人仍能从那话语中捕捉到一抹不易察觉的颤抖。
在这密闭而压抑的空间里,司郁并未安分,一直在奋力挣扎。
直到森西博那深沉的声音响起,她才平静下来。
旁边的司梵祁正盘算如何尽快返航陪伴妻子,却突然注意到森西博怀中那团鼓囊囊的身影,毫不犹豫地下令清空舱室,任何无关人员严禁靠近。
与此同时,诗鱼前来拜见却被阻挡在门外。
走廊空旷冷寂,只有森西博的心跳声在司郁耳边清晰回荡,宛如一阵阵敲击在她心弦上的鼓点。
身处黑暗中的司郁细细揣摩着森西博这一系列举动背后的原因,蓦然忆起前几日的那个脚链,
猜测这可能是燕家血脉中深入骨髓的占有欲、控制欲以及阴暗面的体现。
于是,她尝试轻轻蠕动身体,试图露出额头透气,然而却被森西博的大手迅速压回去。
虽然被包裹得严实无缝,司郁却没有放弃,而是用一种近似撒娇的语调,轻柔地央求道:“好闷啊,就让我透透气吧。”
听到这话,森西博犹豫片刻后,终于稍稍放松了力度,给她留出了一条窄如细线般的缝隙——仅仅足够鼻孔呼吸的程度。
如此境遇,司郁面上不禁泛起一丝苦涩的微笑:……
她的头一直包着,医生检查完了也没摘下来。
她一直抓着森西博的袖子,听话地任由他帮自己换了衣服。
他的手掌在她的小腹上眷恋不放,再三确认医生说孩子没问题,才把自己的耳朵贴上去,黏人似的,许久未动。
“那个……我还蒙着头。”
司郁悄声提醒了一下,森西博微微抬头,把蒙头的衣服和刚给她穿好的衣服脱下来,抱去浴室洗澡。
看似是洗澡。
当森西博把软在浴缸里的她捞出来后,擦了擦嘴,把小家伙洗的干干净净,放到床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