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如数奉还,判多少年,法律说了算。”顾知也姿态高傲。
“:可李勇他没有把所有的钱全都给我,他赌瘾很厉害,手气不佳,输得不少,再加上还有部分资产在国内。”
这名妇人皱眉蹙额,放低姿态恳求着,心存侥幸地想争取到一些时间,让她再度尝试取得和家人的联系之后再做打算。
“:请您给我点时间去筹备以及变卖资产。这段时间,您不能对我的家人做什么。”
顾知也不语,连眼神都收了回去。她的眼神游移不定,脸色像变色龙似的不断变化且越变越差,不用他多说,这名女人的胡乱猜测会替他攻破她的防线。
这一点,让他不由得想到零陆。她有时候会因为他一句语气听起来有些冷淡或者是严肃的话而皱着眉头;一个人坐得远远的生闷气。
“:这位女士,我送您出去。”秘书的脑瓜子一刻不敢停歇,飞速转动着作出反应,“您要是赖着不走,我就要喊保安了。”
“:顾总。”这名妇人急得眼眶里头开始涌现泪花,对方强硬的态度让她心底残存的那点侥幸倏然消散,“我的账户里头没这么多现金,变卖不动产也需要一定时间。”
“:要不这样,您把律师喊过来,拟一份相关的法律条约,我签字,成不成。”她说得情绪激动,由于内心的惶恐;肢体动作也跟着增多。
“:或者这段时间,您可以派人跟着我,为了我的家人,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跑的。”
顾知也看着那通三个小时前的未接电话,脸上的表情如一潭死水般毫无波澜让人看不透。
而这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内,这名妇人觉得她的各种情绪以及对家人的担心还有眼前那人的威压和迟迟得不到答案的提心吊胆等等引起的心脏加速让她喘不上气。
再等不到顾知也的答案,她都怕她会因为心跳过快而昏厥过去。
“:带她去找律师。”顾知也拿起手机拨通张妈的电话。
“:是,顾总。”秘书领着人退出去,并关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