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想与我比试?”
“正是,嘿嘿,那子佛缉天銮的名声,早有耳闻,而我们,也想知道,像我们这种乡野村夫,与受过正规教育,有门有派,有头有脸的王家天罚,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听上去是在吹捧缉天銮,羡慕他名声在前,隶属王室,实际上,午狮话中带刺。
筝社,恰如其名,筝社是天罚组织,专门集结无门无派的平民天罚或者被人唾弃的获罪天罚,然后接受大陆各地的只有天罚才有能力完成的任务,从任务中获得奖励,而这些天罚就和风筝一样,任务就是风,风往哪吹他们就去哪,最后还要老老实实回到筝社总部,等待下个任务,才能维持饥饱,而且,一旦加入筝社,必须被刻上烙印,这一辈子就要辛苦卖命,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走投无路,以天罚们的尊严,是不会选择加入筝社的。而普通天罚,哪怕只是最最低级的天罚,也瞧不起这些为了生存舍弃尊严的人。
而缉天銮,却恰恰相反,他五岁便被那子佛第一天罚,如今的国师槐牢透收为徒弟,悉心教导,作为国师十年里唯一的徒弟,必定被倾囊教授,并且国师所学术法,是如今遗留的六大【天语术法】派系其中一派,据传,拥有三种甲金级术法,其中一种,便是天下稀有的甲金级封印术,威力无穷,此封一出,连天地潮汐之力都能被封印。缉天銮十年间,又被当作国家的战争机器,被国家全力培养,估计什么灵丹妙药都当作糖豆子往他肚子里面倒是不可少的。
他们想试试,是这国家机器厉害,还是他们这些“随风走”厉害!
“比试,天銮自然不会推辞,不过,今日是家师所办的喜宴,若是让拳脚污了,恐怕天銮逃不过家师的责罚。”
几人相视一笑,看来这缉大人果然不屑与自己动手,但是今日不比,散席之后,这缉大人又要天天呆在宫里,哪里还能找到机会?
“缉大人此言差矣,此宴乃是双喜,缉大人若是向众位英雄展示一下你的威风,不是让国师脸上更增光彩吗?”赫缚歌微微一笑,出言道。
“言之有理,不过,既然是喜宴表演,自然需要彩头……”
“缉大人莫要担心,我们都是明白人!”午牛手向空中一探,便抓出一个像喇叭花一样的东西,隐隐传着法术波动。
“这东西叫长相思,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物什,却颇有趣儿,能隔空传音,我与午狮两兄弟常常在不同的地方出任务,常用这个联系,这东西的灵巧,还在于通话完全依靠它自身携带的法阵,寻常人也能用。”说着,他看了我一眼,却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师兄。
午牛说着,一边的午狮也隔空一探,抓出一个一样的东西,我瞪着眼睛看着他手上的法器,他似乎被我瞪得害怕,赶紧把那法器往我手中一丢。
“师兄——”法器一到手,我就对着它大喊了一声。
“师兄——”我甫一喊完,师兄那边的长相思就穿出声音来,他拿在手中细细观看一番,然后笑着点点头,将我手上的长相思拽走,分别放回午牛和午狮手中:“确实有趣,小倾也很